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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飞行员之间的爱情故事 作者:又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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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7-4-25 16: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五)
    我他妈从未怀疑过我的人生会像太监一样,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也要对白大褂说:医生,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在我和那个闷骚男上演了本世纪最浪漫的求婚后,樱木带头鼓起了掌,然后,大伙也跟着拍起了手,樱木说:皆大欢喜,皆大欢喜了。
     耗子和那贱人站在原地愣着没动,半天,耗子才勉强的拍了两下,那小贱人却始终躲在耗子后面,跟他妈一只小鸡似的,老娘今天放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不代表以后我会心慈手软。
     开飞机的搂着我肩膀,继续强调:我们10月1日结婚,大家一定来喝酒。
     众人便说:好,这喜酒一定要喝。
    我心想:官人好样的,小女子定三生三世以身相许。
     然后,大家坐回各自的座位,又喝了几杯,青苔不再犬吠,你他妈再吠,我让开飞机的把你胸部轧平,屁股压扁,前后都是飞机场。
    
    
     九点半,筵席散了,我们也各自回家,樱木花道开着110呼啸而去,耗子开了辆银灰色的帕萨特,他爸是个大地主,家里有地100亩,种了花苗,专门帮人家绿化,那个山东东营的大庆油田的绿化就是他家搞的,油田有钱,狠狠地赚了一笔。
    我跟熊猫说:后会有期。
    雯一下子跳到熊猫面前,脸就往人家的鼻子凑,看那架势是想来个“吻别”啥的。 
    学长一把拉住雯说:上车,上车。
    我坐副驾,杰开的车,雯和学长坐在后面,我转过头对学长说:老兄,下次你们还能早点到啊,我这朵花,今天差点蔫了。
    学长说:我们可是快马加鞭来的。
    雯不让了:臭小子,是故意迟到的吧。
    我说:学长,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对我好点,我作主,把雯许配给你。
    学长说:好好,你别骗我。
    我大笑,学了星爷一句台词:以你的智慧,我唬得了你吗?
    到我家楼下,开飞机的停车,学长和雯先上了楼,车停好,我刚要打开车门,这个闷骚男按住了我的手,凝视着我的眼睛,半天,说:明天,跟我去上海,见我的父母。
     我看着他零星点点的胡楂,只是傻笑。
     他问:笑啥呢?明天不去吗?
     “去,当然要去了。”我还是笑,“只是现在,我想问你,早上用什么牙膏刷牙了。”
  (八十六)
     开飞机的比学长聪明多了,没等我解释,人家就把嘴凑了过来。
     后来偶得知是学长趾高气扬地告诉开飞机的,说新世纪的打嘣已经用牙膏来代替了,说怕你落后被人送回火星才教你的。
     等我红着脸和开飞机的上楼的时候,正好撞见学长从楼上下来,我问:学长,这么早就走了,不搓两圈?
     学长说:家里打电话来说有点事。又转向开飞机的,问:你呢?
    我对杰说:要不也回去吧。
    杰答应着:好,明天我来接你。
    学长就问了:接什么,你们明天去哪,快说。
    我没理他,转身跑上了楼。
    
    一进屋,我接到了殷叔叔的短信,他是我爸的表兄弟,不过年龄不大,74年出生,我叫他安全哥,是因为他在南京安全局工作,吃皇粮的,五年前国家就给他配了一辆三、四十万的本田车,车牌是空U***28,6月份,我们公司在南京展览馆搞一个家装活动时,等晚上结束后,安全哥说正好在湖南路附近,然后让我在玄武湖的站牌前等他一起吃饭,我本想拉他去吃澳门豆捞里的鲍鱼的,可这家伙说吃惯了山珍海味,这次得换换口味,就载着我在丹凤街喝了永和豆浆,然后,回来我就拉稀了。
    安全哥因为职业的特殊性,电话都有人监视,所以平时偶尔会发发短信,去年3月份静悄悄地去了趟越南,然后,年底才回来。
    安全哥曾对我说了,在南京只要不是杀人,其他的事他都能抗。
    我前几天,4月15日夜里,不是开车把人撞了,不怪我,在模范马路上后面一辆标致307硬要擦我,然后,我他妈一生气就追尾了。
    然后,樱木来了现场,我也打了电话给安全哥,结果是,标致307被我撞得深度残废,我缝了两针,腿瘸了,安全哥说:别拿生命开玩笑。
    
    那天晚上,安全哥的短信内容是:请你吃饭。
    我回了一条:不喝豆浆。
    回复:无穹花。
    我答:成交。
  
    (八十七)
    我本不应该提这个安全哥的,因为他的身份实在是机密,但我订婚和结婚是大事,再怎么神秘,我也是他表侄女,理所当然要参加,所以先提前介绍了一下。
    介绍安全哥也是因为那个空姐月,我抢了她的开飞机男人,他在我订婚仪式上认识安全哥后,便开始勾引我的表叔,报复,纯属报复,最毒妇人心。
    我的生活不可能只有我,雯,杰和学长四个人,我想再介绍两个人,都是我和雯高中同学,一个是红,一个是麻花。
    这两位比较靠后出场,是因为一个比较酷,一个不在国内。
    红和我,和雯是高二的同学,经常在上晚自习的时候,一到整七点,就跑国旗下面唱国歌,红在前面用跟小树枝指挥,还他妈跟有钢琴伴奏似的,头偏45度角点头示意一切准备OK,然后,就像中国小红花艺术团一样,正儿八经地唱起了“起来,起来…….”。
    南医毕业的红,去了省第一医院的妇科,一打电话便问我们两人要不要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说一定优惠,打八折。
    这女人虽然跟妇科打交道,但是,在2005年的那个夏天,仍然是个处女,这点我敢发誓,我和雯都觉得很珍贵,很珍贵,可她觉得丢人,说自己叫了红,却注定落不了红。
    我后来去了上海请的一个星期的长假,也是红帮的忙,不过,这女人在我的病历证明上写了“妇科炎症”几个字。
    9月5日上午10点,我拿着病历证明来到公司时,老顽童经理问我去青岛咋样,那里的海鲜还好吃时。
    我一拍脑袋,知道坏了,只顾着和开飞机的男人花前月下,忘了给经理带礼物,脑子一转:经理啊,那酒喝得还上口啊,要是爱喝,我让我爸再给您弄两箱来。
    我先下手为强了。
    经理又拍手叫好了。
    我便把病例摊在经理面前说:经理,小生偶感风寒,得休养休养。
    经理拿起病例证明看了半天,从口中读出了“妇科炎症”几个字。
    我一把抢了病例来看,便骂红职业病,除了“妇科炎症”几个字勉强认识,其它的跟阿拉伯文一样,我太大意,从红手里拿病历证明时内容都没看。
    我低头没说话,经理是个明白人,说:可以,可以。
    便在我的请假单上了签了字,我也烦不了了,反正不是什么淋病,梅毒,尖锐湿疣啥的。
     然后,我又回家简单整理了一下行李,便静候佳音。
    
    十一点半,和闷骚男离开南京的时候,我给雯打了电话辞别。
    雯说:给我要张老飞的签名。
    我笑了,我说:我在锅里留了馒头给你了,你想吃饼的时候,把馒头拍扁了当饼吃,想吃面的时候,拿梳子把馒头梳几下当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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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7-4-25 16: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闷骚男是个拉风男,等车子上了高速,就他妈跟疯子一样踩了油门,我他妈真害怕这四轮子,开着开着,就不翼而飞了。

  到上海的时候,下午两点不到,车子驶进了徐汇区南昌路的东方巴黎小区,做电梯上了霞飞苑的十六楼,然后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个男人,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也是我未来的公公,也是雯口中的那个老飞,我不知道闷骚男是怎么和他老子介绍我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闭月羞花,国色天香等词语来形容形容,反正,未来的公公,在开门的一瞬间就喜笑颜开了,还敞开双臂作雄鹰展翅状。

  说:这位就是花啊,欢迎欢迎。

  说实话,我还是比较紧张滴,两腿夹着两屁股,只想尿尿,我就这毛病,一紧张就想去厕所放水,雯和我不分上下,比我高级一点,我想撒尿的时候,她想拉屎。

  我看着公公的架势,就琢磨着该怎么个回应,是来个法国式的拥抱,还是应该伸出两只手,紧紧握住公公的右手说:谢谢组织的接纳,让我光荣地成为苏氏家族的一员。


  杰问:爸,妈呢?

  说着的时候,我们进了屋,换了鞋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老飞说:你妈去美容院了,一会回来。

  婆婆真上心,整得如此隆重,又不是初见我这儿媳,用得着去拍黄瓜么,那次给我开门的时候,我他妈那么狼狈,也只是一笑而过。

  想着的时候,老飞的电话想了起来,然后,便走进卧房接了电话,闷骚男带我参观了一下家。

  是个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大概有140平米左右,装饰的风格是江南的田园意境,格调素雅,色彩以白色,米色,烟灰色为主,客厅的头顶是桔黄色的筒灯,增加了一点温馨,杰的房间朝南,因为长时间不在这住,房间里明显冷清多了,只是在床头柜上散落着一些杂志。

  参观了一圈,又回到客厅,依然坐在沙发上,老飞的电话还没讲完,我一直搓手,皮都要被我搓下来时,公公终于出来了,我镇定地看了老飞的面容,和闷骚男的那张脸一点都不像,我就纳闷了,这精子和卵子约会时难道遇见什么车祸了,差距也忒大了吧。

  我他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还是觉得不对。

  老飞在我对面坐下后,便开始像审犯人一样询问我的家族史了。

  从我的祖宗到我这一代,一个也没放过,我说:我们家最原始的祖辈是李商隐,近代前辈是某共产党员,参加了抗美援朝一战,我妈妈的外婆是妈妈外公的小妾,近百岁,身体健康,喜酒好烟,爷爷晚年创办了酒厂,现由我爸经营着。

  老飞一听我说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杰说:成家立业就是大人,不能像婴儿没断奶那样了。

  吾遂想:此言差矣,夫君已重操旧业,每日必行吃奶之事,甚将臣妾咪咪上一根富贵毛咬断,教夫无方,惭愧,惭愧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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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7-4-25 16:12:19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九)
  当我借助多拉A梦的时空机和公公对话时,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传说中的空姐走了进来。
  一进来我就想钻蟑螂洞了,人家那皮肤身材保养的,我不想详细介绍,免的惹起林志玲这妞的嫉妒。
  看着婆婆,我也想去拉皮拍黄瓜,然后再温泉太空舱。
  都说儿子跟娘亲,这话一点也不假,一进门,这开飞机的闷骚男,就一下子扑他妈怀里了,说:老妈啊,几天没见,越来越漂亮了。
   真跟他妈没断奶似的。
   半天,才转过身来介绍:这是花,妈。
   婆婆说:我们见过面了,那次,你来送的汤。
   我把头点得跟花鼓似的:是,是我。婆婆倒还是那个婆婆,公公怎么不一样了?
   婆婆说:明天晚上,和几个亲戚吃个饭,正式介绍一下。
   我大喜,没啥障碍,一路没逆风。
   婆婆继续补充道:去做了美容有点累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下,花,以后一家人,别客气,杰,拿点饮料给花。
   这老俩口一进屋,我便赶紧捉住闷骚男问:咋你爸跟你不像?跟你给我看的也不像,跟你家桌子上的照片也不像?你不像你妈也不像你爸,石头缝蹦出来的?
  开飞机的没理我,拿了瓶果粒橙递给了我,自己开了瓶百事,然后,走向他的房间,我也没再问,人家看我照片还说我像李嘉欣,人说人话,鬼说鬼话,便捏着开飞机的屁股进了房间。
  (九十)
  9月6日晚上,在上海南京西路的采蝶轩,和闷骚男的八大姑七大姨来了个亲友见面会。叔叔和婶婶来了,姨父和小姨,还有那个表姐挽着一个男人的手也来了。
  小姨是个和蔼的高中老师,姨父是个大学教授,搞文字的,头发乱糟糟貌似麻雀窝,脸长得皱巴巴好似埃及古尸。
  表姐是个准备结婚的女人,身旁的那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家里是搞房产的,表姐姓周单名一个影子,在上海的南昌路开了家服装店。
  表姐的未婚夫给我递上了一张名片,这小子的名字鸟得一米,上面用黑字印着胡景铸,我他妈吓了一跳,差点就准备不枉此生虚度,然后,赶紧把欠的党费给交了。
  介绍完后酒席开始,说实话,我喝不惯南方酒,墨迹,喝了半天也只是润润喉咙,公公开心,一连喝了几杯,不一会脸变泛起了红晕。
  酒席文化源远流长,《三国演义》第二十一回中便描写了曹操、刘备凉亭煮酒论英雄一事,白酒在唐朝又称为烧酒,历代诗句中常出现烧酒,白香山有诗云:“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诗人李白在《将进酒》一诗中,也描绘了“将进酒,君莫停”的“劝酒”意境,除了“劝酒”还有“敬酒”,“文酒”,“代酒”,“罚酒”等喝酒仪式。
  说这些有点浪费版面,现实中谁他妈喝酒前还吟诗赋词,等你一首诗作好了,我也被口水给咽死了,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两杯没喝,埃及古尸姨父起了雅兴:花,我曾和你们文学院院长高教授曾合作过论文。
  高教授,52、3岁,博士生导师,先前糟蹋地不行,去了一趟香港后,便走起来青春路线,整天穿牛仔裤,衬衫,还把衬衫掖在裤子里,用那种军用皮带勒紧,院长夫人倒是潮流人士,夏天的时候穿飘逸的黑裙,冬天的时候爱穿皮草。
  大三的时候和雯的学分未修满,得用选修课补上,就选择了院长夫人的《中国古代文化概述》一课,我不得不承认院长夫人学识渊博,可是,对于我和雯不行,不好这个,一上课就睡觉,倒是每节课准时参加,绝对不是因为喜爱,而是害怕迟到了,觉就不够睡了。
  姨父说:花,想必文学院出来的,作对子也有几番研究。
  一听作对子,我笑了。
  有一节课,院长夫人要我们作对子,我和雯在教室后面正流着口水,梦着鸡腿,然后被院长夫人上联给吵醒了,上联:国兴旺,家兴旺,国家兴旺。
  一个带眼镜的坐第一排的小伙子正儿八经地对了下联:天恢弘,地恢弘,天地恢弘。
  雯说不错,就鼓起了掌,我说:切,教条。
  雯问:难道阁下有更合适的。
  我答:你妈的,他妈的,你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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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7-4-25 16: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九十一)
  我正回忆着,姨父说:花,来陪姨父对个下联,说个关于地名的。
  姨父明白着在生我把他形容成埃及古尸的气,要我陪葬,恕我无恋尸癖,还是放了小生吧。
  没等我阻止,姨父开口出了上联: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
  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啊,一看就是心系民情的学者,娱乐之时仍不忘上海人民的生活。
  听到姨父的上联,我得感谢一下我的院长夫人,因为,虽然在她的课上一直处于睡眠状态,但还是耳濡梦游了一些,姨父也算是给了我面子,他说的上联是王孝运先生的名句。
  我答:山西飞云楼云飞西山。
  闷骚男拍了拍我大腿,给了我一个奖励,婆婆也会心地笑了。
  那个有着牛B名字的表姐夫伸出了大拇指:不愧是中文系的。
  我抱握着拳说:献丑了,献丑了。
  然后就是一把冷汗,姨父啊,幸亏你家无儿,当初表姐要是生得男儿身,你家儿媳岂不是要过了三重门,才能进家门。
  表姐说:花,我的服装店,可以量身定制衣服,婚纱就交给我了,明天来我店里我给你量量尺寸。
  可以穿白色的婚纱了,激动,可是得先减肥。
  为了减肥我也没少挨罪,大学时天天晚上转那个呼拉圈,是那种大铁圈,我他妈都把腰转得青一块紫一块,愣是没甩掉半块肉下来。
  雯喝九块九,每二十分钟跑一趟厕所,就差没在厕所睡了,而且一待就是半天,一等她上课就迟到,所以我不得不敲响厕所的门。
  里面传来了回应:Come in!
  我冒着被气味臭晕的危险打开门问:“同学,采访你一下,请问,拉一个世纪的屎的感觉怎么样?”  
  “三个字,爽歪歪!”
  “你考虑到让人久等的社会公德问题了么?”
  “社会公德是什么?比我爽更重要吗?”
  
  叔叔和婶婶一直很安静地坐着没说话,当我和杰站起来敬酒的时候,叔叔说:侄儿,你成家了,大哥可以安息了。

[ 编辑 sjinforever 在 07-04-25 09: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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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7-4-25 16: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九十二)
  我曾捉弄过很多人:
  1、打电话给移动:请问是中国移动吗?我是中国联通,我的小灵通坏了,你们能派中国铁通来修一下吗?
  2、打电话给麦当劳:请问是麦当劳吗?我想订一份外带全家桶。
  3、打电话给110:警察,我的骨灰不见了,能帮忙找一下吗?
  而这一次,历经千辛万苦后,我捉弄了自己。
  
  叔叔说完这句话,酒桌上的气氛刹那变得凝重,大家一下子沉默了,各怀心事低着头,公公不再哈哈大笑,婆婆眼角是深深的痛惜。
  我望向闷骚男,他用落寞的眼神看着我,流露着丝丝的恐慌还有焦急,我便明白了一切。
  现在的公公是开飞机的后爸,真正的爸已经挂了上墙。
  而开飞机却一直把我当傻B一样懵在襁褓里,或者,他根本就是在隐瞒我。
  我得先去洗把脸清醒清醒,拿起包,跟桌上的人说:我去洗手间。
  开飞机的在过道上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你听我解释。
  我甩开了他的手,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忽然觉得害怕,是一种真诚的捉弄还是游戏?
  我问道:为什么从一开始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在我见公公时,发现和照片上不一样,你还是不告诉我,为什么?
  杰嘟哝了半天,却始终未说出话来。
  我说:把车钥匙给我。
  
  我转身离开了彩蝶轩,然后,开着那辆破千里马回了南京。
  在路上时,想起了很久以前玩过的一个游戏——《金庸群侠传》。
  游戏的情节是一个金庸迷突然掉进了虚拟世界,他必须亲自经历江湖凶险,最后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游戏开始,那个“小虾米”挠挠头说:我除了“野球拳”,什么武功也不会啊。所谓野球拳估计是闽南话里“瞎胡乱搭打”的意思。游戏中有意思的设计是,如果你选择“野球拳”,那会练得最辛苦,而且往往攻击力很久也没法得到提升,而一旦到了最高的第十级,这个“野球拳”的威力会超过“九阳真经”和“降龙十八掌”
  这个游戏告诉我们:上帝从来不为难头脑简单的人。
  我就是那个选择了“野球拳”的“小虾米”,然后坚持到最后的“小虾米”。
  我他妈能通全关,就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少他妈用狸猫换太子一计来懵老娘。
  我也敢用两咪咪发誓,唐僧这臭小子也知情,你他妈真能守口如瓶啊,好小子。
  快到南京的时候是夜里11:30,我拨通了唐僧的电话。
  我说:我20分钟后能到家,希望到家的时候,能看见你坐在我家的沙发上。
  学长说:我已经躺下了,明天5点还要飞呢。
  我他妈一肚子火,大半夜我还在路上奔波,你他妈却在舒适的被窝。
  我火了,对着听筒喉道:别以为番茄炒蛋加点水就是他妈番茄蛋汤了,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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