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奖得主Richard：转基因食物安全性更高吗？

Richard J。 Roberts，1993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

　　新浪科技讯 8月11日消息， 8月10-12日，世界科技创新论坛在北京会议中心举办，包括Kip Thorne、Thomas J.Sargent、Michael Levitt、朱棣文在内的20余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以及中科院院士曹春晓、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陈刚等诸多中外顶级学者专家应邀出席，共同打造史无前例的中国最高级别智慧盛宴，探讨全球科技创新成果、描绘未来中国科技创新蓝图。

　　《我不是药神》，可能很多朋友都看过，这部电影到目前为止已经创造了30多亿人民币的票房了，我也是我们后E的一位同学投资的，真的很不错。与此同时，也让我们更加关注科学技术对人类健康的巨大影响，今天我们请出的第一位诺奖大师就是生命科学领域的专家，同时他也是我们中国的老朋友了，他就是Richard J.Roberts教授，他对我们中国有着深厚的感情。接下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Richard J.Roberts教授。

　　以下是演讲全文：

　　Richard J.Roberts：大家下午好！我非常高兴来到这里，我一直都很喜欢中国。我也觉得中国拥有巨大的潜力，如果我们能够给中国的年轻人更多的自由，让他们有自由做他们想要做的科学，而不是让他们听老年人的使唤。

　　今天我要讲的主题有一点点争议，不仅是在中国，在全球也是如此。但是不幸的是这个课题不应该是个争议的课题，这个课题就是和转基因作物相关的，而现在我们看到有很多的负面宣传，这些负面的宣传很多都是一些不真实的控诉。而现在我们已经有了30年的研究，因为很多人还有很多动作都吃的是转基因的食物，但是没有任何的事故发生，没有任何的问题产生，所以我们是有真实证据证明它是健康的。

　　那我们看传统的这些所谓的杂交的农作物的话，它的安全性反倒是比转基因有更多的问题，所以转基因食物相对来说安全性更加高。

　　接下来，告诉大家为什么我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我本身并不是植物科学家，但是正是因为我不是植物科学家，我决定要做一些事情，然后一起呼吁大家来支持GMO。之所以我参加了这个运动，是因为我曾经参加了马克几十年80多岁的生日，在他庆祝生日的时候我们在布鲁塞尔举办了一个研讨会，当时我听了一天的演讲，演讲人都是来自于欧洲的植物科学家，他们强调了在欧洲做植物研究非常难，就是因为绿色和平，因为大家的反转基因的声音。然后政治上的阻力，所以他们觉得这样的一个非常有前景的农业的实践没有得到很好的推广，然后我也被邀请去欧洲委员会来讲一下医药的未来，然后当时做了个决定，本来我被邀请是去做医学相关的疫苗的演讲，我就做了一个演讲，是做关于植物的演讲。为什么当时选择做这个改变呢？因为对于发达国家，比如说欧洲还有美国，现在也可以把中国放在这群国家当中，医药算是一个成本很高的解决方法，如果这个国家很发达的话，你是能负担得起的，而且可以有一些高端的药物让大家能够存活下来。但是如果看发展中国家，比如说南亚的一些国家，还有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你可以发现这些国家需要的解决方案是实际的解决方案，因为这些国家没钱，所以成本必须要很低。所以我当时对欧洲委员会做了一个陈述，我说世界上有8亿人每天晚上是饿着睡觉的，粮食实际上是他们的药物。那如果说你没有粮食的话，你小时候也没有办法健康成长，然后第二天也是没办法正常工作的。所以对这些饿着的穷人来说粮食就是医药。那我就决定开展一个运动，我也和我的诺贝尔奖的这些同仁一起沟通，寻求他们的支持，然后我们在2015年推出了一个正式的组织，在6月30号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这个共信发给了绿色党派，还有在联合国所有的国家代表、国家大使。我们这边要求绿色党派不要恐吓一般人，所有的证据都表明GMO是安全的，但是他们却威胁说GMO是危险的。

　　这下面是我们整个运动的口号，一共有134个诺贝尔奖的获得者签署了签名者，一开始的时候是有116名，我们有一个卡通图，是一个IOHO的卡通学者帮我们做的卡通画。你可以看到它实际上针对的就是反GMO的人，这些人都说GMO是很危险的，所以这个巫师就代表着GMO的运动，而这个小男孩就代表着饿着的非洲小男孩，他就说我知道GMO是什么，它能让我活着。所以我们想传递给一般人，让他们知道为什么GMO会这么成功，至少在中国反GMO的运动是成功的。

　　我这边讲的是粮食，粮食是和农业相关的，如果我们住在城市里不可能买农作物，所以要在超市里买农民大规模耕作种出的粮食，而且很多发达国家也有大量的农庄做耕种。但是过去那么长时间以来，我们发现农业和农作物的改善，它的方法并不是很有效。首先，人们可能就会一开始的时候去森林里面找到一些种子，然后自己在后院里面种植，这样他们就不需要在外面采摘农作物，这是在以前的时候。然后大家就会知道两个植物，一个植物具备你想要的特点，而另外一个植物不具备你想要的特点，但你却想食用它。所以他们用这种传统的杂交的方法，我后面来解释一下这个方法。但是19世纪80年代的时候，感谢几位先驱，他们帮助我们知道怎么样来进行精确的栽培，而他们使用的方法是非常自然的方法。

　　这里的例子是传统的杂交，就是玉米。左边就是它最早的种类，在野生生长的玉米。后来在中美洲的家庭也进行养殖，后来我们就对它进行改进。然后生成了很漂亮的玉米，也就是我们现在在超市里看到的。还有可以日常吃的，这和最前面最早出的种类看起来很不一样，为什么呢？是因为它被修改了，是因为它有不同种类之间进行杂交，最后生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非常漂亮的玉米。而传统的杂交的方法是这样做的，就是我们一直都在使用的优良的品种，然后我们就决定给它增加其他的特点，比如说让它长得更高，这样收割起来更容易。所以你就把一个品种拿过来，这是优良的品种。然后，把一个野生的品种，长得高的品种，把它和优良的品种

　　但是，如果你做第一批的杂交植物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结果并不是像你想得那么好，有的长得高，有的长得矮，你会把长得高的选出来，把长得矮的丢下。然后你会知道长高的种类有长高的基因，然后你再回到前面找的优良品种，把你不想要的基因去除掉，你想要的基因就是蓝色，而橙色的基因是你不想要的。所以你就向后来进行杂交，最后你就确保你最后的品种只有蓝色的基因，或者橙色的基因很少。这是传统的杂交的栽培，可能要花的时间是20年到30年，最后才能够培养出最合适的品种。

　　有时候这种传统的杂交就是没办法产生效果，那这时候你可以做的是进行基因诱导的突变，或者是加辐射，还有加化学品，让这个植物具备你想要它有的这个特点，我们这张表就给大家展示了这样的过程。

　　我前面讲的转基因植物，它的方法实际上是精确栽培，那它这边采取的是一个农杆菌的介导法，这样的农杆菌可以知道怎么样把一个基因转化到另外的一个植物上，这是一个自然的流程，也是我前面讲的马克所发现的一个方法。因为它是一个非常自然的方法，通过细菌把基因传递给不同的植物，然后你可以看到这个蓝色的基因，如果你这边是不想要的，你实际上可以通过转移基因的方式，把这个蓝色的基因给去除，然后移上你想要的基因，这就是我们说的现在的转基因植物的流程。

　　如果你和这些反GMO的人交谈，他们会说以前老的方法把所有的基因混合在一起，你也不知道基因到底传递的成功率怎么样，你也不知道最后的成果是什么。然后你再加上我前面说的诱导突变，很多时候很多的基因都会突变了，你根本不知道最后的成果是什么。而且我们现在已经做了很多的实践，确实有很多的事故发生，但是我们这边讲的GMO是精确的栽培，你知道是什么基因，你也知道什么细菌发挥作用，你也知道流程的每个步骤。所以你就会知道到底是不是安全的，但是反GMO的人却说老的方法是安全的，而GMO精确的栽培不安全，这样的说法完全站不住脚。我们说精确栽培的安全性是常识都能理解的，但是他们却不理解。

　　给大家举个例子，我想把一辆车的GPS转到另外一辆车，我是不是要把这两辆车都拆开，然后再进行组件的重新组合呢？我觉得你肯定不会这样做，你肯定直接转到另外一辆车上就可以了，实际GMO也就是这样的。就是把你所了解的基因直接放到你想要杂交的植物的品种当中。如果把飞机的GPS放到车上，也不意味着车就能飞起来。但是那些反GMO的这些人，会让你相信如果我把三文鱼的基因放在植物上，然后这个植物就会有游泳了，其实这是废话，是不可能的。他们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要问一下自己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们所说的完全和科学事实违背，其实重要的是产品，而不是方法。如果你做一样东西，比如捉我们想做一件非常漂亮的女士的裙子，我们通过机器来做这件裙子，或者说通过手工来做这件裙子，这个方法重要吗？只要最终的成品漂亮就可以了，当然方法怎么做的并不重要，但是这些全球的针对GMO的这些监管，现在针对的都是方法，而不是产品。他们对产品并不感兴趣，他们只想知道这个过程是怎么样的。

　　这是一个生产线的例子，这个生产线是生产一些交通的工具，但是否意味着因为它是用新的方法生产的，那就一定表示最终的成品是安全的，还是危险的呢？你要看如果是车，它相比坦克来讲就更加安全。

　　还有一点我们需要意识到植物有自己的劣势，如果你和我在丛林当中，我们看到有狮子过来了，我们可以逃走，因为我们有腿。但是植物不行，植物就是扎根在土壤中，它们不能移动。为什么植物还能存在呢？我们知道有鸟，有人，有各种各样的东西要吃植物。因为植物能够生产一些杀掉虫子的杀虫剂，有一个非常知名的科学家写过一篇文章，他的研究显示，实际上有很多非常有意思植物当中的杀虫剂，在文章当中列出来了，我想让大家看一下右边的芹菜。女士们把芹菜切开，然后在超市里面他们会发现如果他们要不戴手套，有可能就会沾染细菌，因为芹菜汁有可能会含有病虫害，可能导致她们的皮肤癌等等。芹菜和芹菜当中的一些物质，它含有一些对人体有害的物质，所以你会在想那我们吃芹菜就会生病吗？其实不是的，因为我们的身体是可以非常简单的应对芹菜可能会带来的一些问题的。哪怕我们吃很多也不会有问题，只是说你在洗手的时候，或者是你如果手沾染大量汁的时候可能会有问题。如果这是一个GMO的产品你就不允许被购买了，因为监管会告诉你这是通过转基因的方式生产的，所以不好。如果你吃了话肯定是不好的，可实际上这是一种传统的育种方式。

　　那么，反GMO的原因是什么呢？它首先是源自于欧洲，因为欧洲人他们非常的担心美国的那些农业企业，比如说孟山都这样的企业，最终会抢占欧洲的食物链，他们不喜欢这样的，一开始希望把GMO引入到欧洲的时候并没有成功。在发展中国家，一般来讲不存在可以进一步改善的粮种，因为大部分的企业都是针对西方或者中国所消费的作物，比如说大米，因为大米的消费量非常大，那些大的企业就可以赚钱，像玉米，小米，还有一些其他的供欧洲、美国、日本这些发达国家人所使用的作物是大企业所关注的。可是在南亚、非洲等等，这些地方非常穷。如果说在这些地方来做育种的话是不会赚很多钱的，所以大企业也不会关心，所以说在发展中国家人们所吃的作物，从来没有受益于一些精良的育种的方法，所以说欧洲并不需要精准育种，不需要转基因的这些作物。所以对于欧洲的这些反GMO的运动来讲，他们很容易就会说我们要禁止孟山都非的产品，我们虽然这么做很难，我们不能够禁止，但是可以说转基因的作物是危险的。所以说不允许大家购买，在非洲你会看到有很多人非常的瘦，可是在美国和欧洲人们越来越胖，这是因为吃的食物太多了。

　　所以你可能会问，为什么欧洲不支持GMO呢？是因为钱的问题还是政治的问题，我认为答案是两者皆有。欧洲人并不希望美国公司来控制他们的食物，那怎么样去防止呢？就是禁止孟山都，还有这些美国的农业大企业。而农业会从孟山都还有其他的大企业那里购买种子，如果你禁止这些企业，那么在欧洲不会存在很多人会挨饿的，所以GMO是对于欧洲人来讲提供一个非常好的提供来孟山都孟山都，给他们制造麻烦。所以他们声称精准的育种是非常明显的，他们还提出了很多的情形。我想很多人如果看过恐怖片，你会知道恐怖片非常有意思，人们非常喜欢这些恐怖的故事。所以说恐怖片一般都比较受欢迎，而绿色和平还有其他的一些反GMO的组织也是这样的，他们总是讲关于GMO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他们总是在讲可能会发生什么，而不是事实情况。他们还会说服政治家，让政治家保护欧洲不要受到GMO的影响，做法就是禁止GMO。而这样的做法不会对欧洲产生任何的经济影响，因为他们不需要，所以这是完美的恐吓人们，但是人们对于欧洲的抵制GMO的做法不满意，所以这些组织就转向了发展中国家。这些不可避免，你知道现在每个人都是互相连接的，我们不可能假装说在欧洲人们觉得转基因的东西很危险，在其他地方就不危险，所以人们开始到处传播，告诉全世界人转基因食物多危险。

　　接下来讲讲科学家是怎么样从专业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的。有200多个专业的科学的国家的协会，每一个协会都发表了声明，认为没有理由害怕转基因食物，认为转基因的作物是安全的。一开始我就告诉大家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起问题，没有任何科学的证据证明GMO是危险的。但是有两个威胁他们比较负面的看法，其中一个的名字叫负责任技术研究所，有几个博士，但是他们是有Geoffrey Smith所负责的，他们做了一些关于GMO方面的影片，他们所使用的一些方法其实就是撒谎，也就是说他们讲的不是实话。还有一个协会是美国环境医学科学院，这个协会不是由真正的科学家组成的，他们也是反对GMO的，他们的组成人士其实都是对GMO持反对态度的。

　　我想给大家举一些例子，说明一下为什么发展中国家是需要转基因的。在欧洲可能不需要，当然有些地方也是有可能有这种需求的，在中国有可能有这样的需求。我想向大家介绍一下黄金大米的问题，如果我们看全球医疗方面的问题，比如维他命A的缺乏会导致小孩子眼睛失明，会导致免疫系统的问题。大概有190-270万的孩子，他们就是因为缺少维生素A而在余生中都会受到重大的影响，而艾滋病只有170万，肺结核140万，疟疾就更少了。而这些问题本来可以避免，在发达国家有一些胶囊可以弥补，比如说可以吃胡萝卜。有两个科学家，Ingo、Peter他们有一个想法，他们说如果让大米生产维他命这些前提的话，就可以解决孩子们会遭遇的问题，因为有很多的孩子们会吃大米，所以他们开始在九十年代的时候做研究，在1999年的时候他们就生产了一种大米，这种大米就能够在大脑当中，就会含有这样的前提，本身大米已经有这样的前提了，不过这是在它的根部，通过GMO的方法把基因转移到大米当中，这样的话就会在整个大米中遍布。在1999年2月份的时候这个成为了现实，也就是20年前，本来在两到五年之间，就可以在田间生产了，一般来讲什么东西从实验室到田间，也就需要两到五年的时间。但是因为它是转基因，所以说就一再的被延迟了。那为什么呢？因为那些反GMO的运动和人士，他们尽一切的努力来阻止这样的事情的发生。那我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如果说你有糖尿病的话，肯定要注射胰岛素，但是胰岛素实际上就是个转基因产品。但是因为它是治疗用的，可以当药使用，所以这些反转基因的运动，他们实际上是不会选择胰岛素作为他们对抗的目标。因为所有的糖尿病人就会不高兴，所以他们就选择了其他的目标。不是选择医药公司作为估计的对象，而是支持转基因的人。所以绿色和平推出了一本书叫做《黄金幻觉》，他们说因为黄金大米花了这么长时间开发，肯定有问题的，所以不能发生效果，最后他们做了这本书，讲了黄金大米没有办法实现的问题。但是他们这边没有提出一点，就是他们一开始做了很多事情去找政府，去找相关机构，希望阻止黄金大米的上市，因为黄金大米是转基因食物。所以2002年以来1500万的儿童要么就是因为缺乏维他命A，成为盲人或者是死亡。如果说这是卢旺达大屠杀造成的死亡人数，大家都会报道，但是因为年轻人大家都不重视，所以忽视了这个问题。如果黄金大米上市了，这些人其实可以被拯救的。

　　再介绍一下其他的使用案例，其中有一个案例和香蕉相关的。传统的方法来养殖香蕉非常困难，虽然也可以种植，但是速度特别慢。在乌干达和撒哈拉以南的国家香蕉都有一个病，叫做细菌性香蕉病，我们现在没有天然的解决方法来抵御这样的细菌的侵蚀。然后我们可以看到所有香蕉都被检查，都没有抵御性，但是我们知道田蕉，在非洲广泛的中午，它有一种基因可以抵御，科学家在肯尼亚已经成功做到了这点，他们也做了一些实地的研究。我们现在在等乌干达政府对这个进行监管，然后就可以上市了。

　　现在你可以看到，当地的国会实际上是有一个很好的提案，现在这个提案就等着总统能够签字，这个总统他是支持转基因的，他就把这个提案转回给国会，然后希望他们进行修改，希望这个条件更利于GMO的种植。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总统的女儿是有宗教信仰的，她和很多的反GMO的人有交谈，然后跟自己母亲讲了，母亲又和总统讲了，所以这样的提案虽然一开始得到了支持，现在还没有得到审批。我在乌干达的主流报纸上写的文章，有讲我们这些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运动，现在在乌干达还在进行讨论中，我希望至少能在乌干达产生一些影响。

　　现在非洲还有一个农业的问题，那就是玉米，有很多的球链虫，我们看到有很多的玉米因此产量大减。这个球链虫传播速度特别快，其实有个解决方案的，这个方案是什么呢？就叫做B7玉米，就是抗虫玉米，它能够产生一个基因杀死前面说的这些害虫。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使这些有机的农作物免受害虫的侵害。有机的农民也可以看到他们会喷很多的喷剂，这样的做法大家能接受，但如果把一个基因放进去大家就马上说这是转基因，肯定不安全。结果最后产生的效果跟你喷不同的有毒的杀虫剂是一样的。而在南非，他们也是在那边控制了抗虫的植物，没有任何的问题，在其他国家也是如此的，所以他们的玉米产量都能保障。而现在在非洲很多人会因此饥饿，因为玉米是他们的主要粮食，如果这样的虫子不能遏制的话肯定不行。

　　在孟加拉，他们有专门的茄子，这个茄子也是抗虫茄子。同样的基因一开始在孟加拉，你可以看到农民特别的开心，因为产量能够大幅度提高。以前很多的害虫害得他们的产量太少了，而这是在孟加拉是合法的，但是印度却是禁止这样做的，这样做是非法的。但是我们都知道孟加拉和印度是接壤的，所以很多印度东部的农民直接从孟加拉拿到种子种植。我觉得这么多的反GMO的运动，最好的一个主力其实是农民自己的愿望，因为他们希望种的植物是产量很好的，而且方便种植的。因为他们尽管知道这种做法是非法的，但是他们不想挨饿，所以这么做了。

　　接下来，讲一下夏威夷的番木瓜环斑病毒，37年前这样的病毒是给木瓜界巨大的灾害。夏威夷的科学家做了转基因的木瓜，能够抵御环斑病毒的侵袭。其实是一种疫苗，很多年一直是全球的售卖，特别是美国的销量很好，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突然夏威夷这边就决定了所有的GMO产品都给它做标识，因为当时的GMO的运动支持者就说如果你做标识话大家就会购买，但是后来发现这样的效果其实是相反的。所以这些木瓜的农民听到这个消息就很害怕，觉得要把我们的市场打坏了，我们可能卖不出去了，所以他们就去游行，然后找了政府，然后举行了很多听证会，很多的政治斗争，最后夏威夷政府做了一件自认为聪明的一件事，他们说这些夏威夷的这些转基因木瓜已经在市场上这么长时间，我们就说以前就不用做标致了，只有新的GMO才会标识。你看有时候你说伪禁止行为就是这样的，为了让一个产品售卖，尽管是转基因，但是他们说已经这么长时间是安全的，就不标识了。

　　我们看泰国也有同样的问题，另外的一种病毒，但是邻国现在做了一些转基因的木瓜。泰国是完全禁止转基因的木瓜，而农民才不关心这些监管的，因为他们希望能够种植，然后获得自己的经济来源。

　　所以，大家要知道这种食品上能够选择，其实是发达国家能享有的特权，你去超市可以自己挑选想买的农作物。如果你不想吃转基因的食物，就不吃，不要买，没人强迫你。但你不能就说它是危险的，因为它们不危险。你可以选择，但是不要选择说谎，你不选择它们是因为它们不安全或者是危险，我想告诉大家，其实跟很多传统的食物来比转基因是安全的。

　　对发达国家来说粮食并不是问题，但是如果我们忘记了所有发展中国家他们可能产生的后果那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说一个东西在我们国家是安全的，在发展中国家也是一样安全的。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科学的投入，也希望不要太多政治的干预，政客应该倾听科学家。如果说他不想听科学家，为什么给科学家钱让科学家做研究呢？这不是浪费钱吗？他们不应该支持这样的观点说GMO的食物是不安全的，而科学界证明恰好相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GMO食品是危险的。我们看欧盟的报告中实际上是促进欧洲的国家不要支持非洲的转基因农作物，也不要为在那边使用转基因的科学家提供资金。我们说如果你想让农作物的产量提高，一般传统的方法要20年、30年，但是用GMO半年或一年就可以提高产量，农作物的质量会更好。所以为什么大家不愿意选择更快速的方法，而且更安全，同时也可以节省时间呢？

　　公民社会我觉得也应该发挥作用，主要的宗教人士也需要发声。我们这边希望所有的基督教徒，还有天主教徒能够听梵蒂冈教皇的话。希望教皇支持，希望在中国能获得更多的支持。

　　像一些集团也应该发声，还有一些有影响力的名人也应该发声，比如成龙，媒体应该展示科学事实，而不是科幻小说。你觉得不要假装这是有辩论，其实根本就没有辩论。这封信是我们的好运，然后可以看到这实际上是规定了天主教在教徒接受圣礼，这封信说当你组织面包和葡萄酒的圣餐仪式的时候，如果面包和葡萄酒有转基因的时候可以使用，这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是来自天主教堂的。

　　最后呼吁大家一定有爱心，左边是美国小男孩手上拿的五美元，自己想选择买什么。右边是非洲的南海，没有钱选择，他们只能吃自己后院种的食物。现在有一个机会，转基因能够让这些发展中国家追上发达国家。在非洲这些问题非常严重，我们现在也要听一下相关的后果，如果非洲有饥饿，他们的人口变小，然后他们就开始移民，说不定他们就会移民到欧洲，那对欧洲就是社会不稳定的潜在定时炸弹。

　　最后一张幻灯片有一个网页的链接，上面介绍了我们整个运动的情况，同时讲了反转基因的农作物，我给大家所有的幻灯片在几天之后也会在网站上上载，如果大家想了解内容，可以到时候上网上下载。这请大家和你们的朋友、邻居、父母、孩子一起来谈谈这个话题，因为我想强调这是我们现在面对最紧迫的问题。这里面有很多失真的数据都是反基因的人讲的虚假的共识，我们要停止他们，造成了太严重的问题，谢谢他们。我还想补充一下，如果你们上网站可以试加入，和我们一起支持转基因运动。